中華新聞通訊社/中華時報在俄羅斯入侵烏克蘭滿一週年后繼續共同推出專題,以饗讀者,從各個方面探討,讓大家瞭解俄烏戰爭怎麼發展、結局如何和這個21世紀的重大事件。
(中華新聞通訊社/中華時報4月8日訊)俄羅斯總統普京無視全球譴責和多國制裁,2022年2月24日逕行宣布對烏克蘭採取特殊軍事作戰,開啟戰爭,引發1945年二戰結束以來歐洲最為慘烈的戰爭,它不僅涉及烏克蘭的存亡與俄國的命運,也被視為一場民主與專制的決戰,普京親自指揮部署的這場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軍事行動已經進入第409天。
♦美國官員表示,一份美國與北約為烏克蘭打造春季反攻的整備計畫本週外洩,五角大廈正調查幕後散播黑手。烏東城鎮巴赫姆特戰況激烈,據報導烏軍砲擊烏東俄控區造成平民7死。
♦在美俄因烏俄衝突關係惡化之際,《華爾街日報》在俄羅斯的特派記者遭當局以涉嫌從事諜報活動的名義逮捕。如今俄當局正式以間諜罪將他起訴。
分析:
西方援烏反攻秘密文件在社媒洩露,俄羅斯被指篡改內容
與烏克蘭戰爭有關的美國和北約的秘密計劃文件在社交媒體浮現,華盛頓官員趕緊要求把這些內容從推特(Twitter)和其他網絡平台刪除。與此同時,基輔官員告誡說,這些文件被俄羅斯方面篡改了,部分原因是為了掩蓋俄軍真正的傷亡程度並誇大烏軍陣亡人數。
據有關官員表示以及媒體報導,這些有“絕密”和“機密”標識的文件的照片——有些還帶有折疊痕跡——最近幾天被張貼在推特和電報(Telegram)等社交媒體平台。這些文件包括圖表和地圖,顯示3月1日烏軍的位置和武器。這些內容似乎當天就在網上傳播了。
美國國防部的一份聲明說:“我們了解有關社交媒體帖文的報導,國防部正在審議此事。”
新聞報導說,國防部展開了正式調查,但是一名五角大樓官員對美國之音(VOA)堅稱,並沒有這回事。
《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星期四(4月6日)最早報導了這一消息。該報說,這次洩露是俄羅斯去年2月末全面入侵烏克蘭以來在情報方面取得的第一次公開突破。
《紐約時報》星期五(4月7日)晚報導說,第二批文件又在社交媒體出現,這些文件“似乎詳述了從烏克蘭到中東到中國的美國國家安全秘密”。
據媒體報導,第一批文件還包含與培訓烏軍戰鬥旅的時間安排表有關的具體信息,還有美國提供的海馬斯(HIMARS)多管火箭炮在烏軍預計將展開的春季反攻之前的彈藥消耗率。
“我不認為公佈這個信息帶來任何風險,——包括有關烏克蘭總參謀部正在製定的計劃的被扭曲的信息,”烏克蘭總統顧問米哈伊洛·波多利亞克(Mykhailo Podolyak)對美國之音烏克蘭語組說。“它們跟一個月之後或某個時間段什麼會奏效毫不相干,到那個時候,這些可能的情景才會在戰場成為現實。”
波多利亞克說,如果被截獲的文件是正宗的,俄羅斯方面“肯定不會公佈它們的。你會假裝不了解這些計劃。”
波多利亞克提到,媒體注意到,這些在社交媒體上披露的洩密信息篡改了有關烏俄兩軍傷亡數字評估。
他對美國之音說:“此刻,關鍵的是,這說明俄羅斯方面扭曲了這個數據,因為它們在一場信息行動中解決了兩個問題。首先是損害反攻構想的可信性,宣稱他們無所不知:你要攻哪裡,如何去攻,會做什麼,用多少數量的武器。另一方面,他們在這裡摻進數據,說什麼我們的損失不大,對自己的國內市場說,我們傷亡甚少,我們對烏克蘭以任何方式發動的反攻都做好了準備。這種做法顯示俄方是相關方。如果我們從根本上明白這份文件出現的頭兩點原因,那接下來就涉及到問題的第三點。”
波多利亞克接著說:“為什麼會公佈它呢?假如這是烏克蘭總參謀部的真實計劃被截獲了,你肯定不會公佈它們的。你會假裝不了解這些計劃,——我是說俄羅斯方面,但同時你掌握了真正的情報,為烏軍設下圈套,而烏軍沒有預料到你已經掌握了這個數據。假如你有真正的數據,你是不會公佈的。”
一份被篡改的俄軍死亡數字圖表說,俄軍有1.6萬到1.75萬人喪生,這明顯低於分析人士所做出的俄軍可能有20萬人被打死、打傷或失踪的估計,比之前洩露的版本所列舉的3.25萬到4.35萬人死亡的數字也要低。被篡改的圖表還列出烏軍有6.1萬到7.15萬人死亡,比之前在網上張貼的文件照片所列舉的1.6萬到1.75萬要多。
總部在紐約的現代俄羅斯研究所(Institute of Modern Russia)高級研究員安德烈·皮翁特科夫斯基(Andrey Piontkovsky)說:“篡改數字徹底暴露了他們(俄情報機構)。這顯示,其主要原因是讓俄羅斯公眾相信,隻死了1.7萬俄軍。”
“這是一次宣傳行動,主要是為了俄羅斯的公眾輿論設計的,” 皮翁特科夫斯基星期五對美國之音俄語組說。他補充說,被公佈的內容不包含“任何詳細有害的軍事信息”。
一些俄羅斯軍事博主把矛頭指向另一方。他們聲稱,這些文件是西方情報機構洩露的,為的是在烏軍即將展開反攻前,誤導俄軍指揮官。
“灰色地帶”(Grey Zone)賬戶在電報平台上就貼出了這樣的警告。這個賬戶與俄羅斯私人準軍事武裝瓦格納集團(Wagner Group)有關。
據總部在荷蘭的事實核查與開源情報組織貝靈貓(Bellingcat)的研究人員阿里克·托勒(Aric Toler)說,超過30份文件最初於3月1日和2日出現在一個Discord服務器上。Discord是基於舊金山的一個頗受歡迎的音頻、視頻和文字通信服務。
托勒星期五對美國之音說:“它們都從紙文件影印的,”因為從照片中可以看到一個人的手。
據托勒說,到3月5日,在它們傳播到其他Discord服務器以及匿名的4chan網上公告欄後,一份被篡改的文件以及其它顯然未篡改的文件被張貼在了俄羅斯的各個電報頻道。
美國政府官員一直在要求社交媒體公司刪除這些帖文,不過還不知道他們最早是在什麼時候了解到文件被洩露的。也不知道他們在刪除文件方面有多麼成功以及推特對刪貼要求是如何回應的。
美國之音星期五向這家社交媒體平台發出的一則電郵問詢收到了帶著“大便”表情符號的自動回复,這是推特對最近所有媒體問詢的標準回應。
截至到星期五下午,在推特上仍然能夠看到一些文件,其中有些已經累積了幾十萬觀看次數。
(美國之音記者沃羅日科與薩科夫對本文亦有貢獻。)
2023年4月8日俄烏衝突最新進展:
- 《紐約時報》援引拜登政府官員的話報導說,詳述美國和北約在烏軍計劃對俄軍發動春季攻勢前如何加強烏克蘭軍事能力的機密軍事文件本星期被張貼在推特和電報等社交媒體平台上。
- 法國總統馬克龍呼籲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利用北京與莫斯科的關係來幫助結束俄羅斯對烏克蘭發動的戰爭。
- 文傳通訊社報導說,俄羅斯調查人員已指控《華爾街日報》記者格甚科維奇犯有間諜罪。
- 一名調查北溪管道被攻擊事件的瑞典檢察官對路透社說,“明顯的主要可能情景”是這起事件是由一個國家支持的組織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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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物協議
俄羅斯星期五(4月7日)警告說,除非莫斯科的條件得到滿足,俄方不會延長克里姆林宮與烏克蘭和土耳其簽署的《黑海穀物倡議》。
這項協議允許世界主要糧食生產國之一烏克蘭通過黑海的一條安全走廊輸出穀物。自從協議在去年8月開始以來,烏克蘭已通過881艘船出口了2700多萬噸的穀物和其它食品。據聯合國說,延續這項協議對避免世界糧食危機至關重要。這項協議更新了兩次,最近一次延長了60天而不是最初同意的120天。
莫斯科抱怨說,協議中有關俄方的條款,也就是保證其出口化肥和其它農產品的權利,沒有得到遵守。
俄羅斯外長謝爾蓋·拉夫羅夫(Sergey Lavrov)在安卡拉舉行的一次記者會上威脅要放棄這項協議。莫斯科呼籲西方取消俄羅斯農產品出口障礙,允許恢復供應農業機械及部件,取消對保險和再保險的限制,並解除對涉及食品與化肥出口的俄羅斯公司的資產與賬戶的凍結。拉夫羅夫說,由於難以獲得保險以及難以使用國際資金清算系統(SWIFT),俄羅斯穀物和化肥出口受到了影響。
拉夫羅夫說,如果這些條件得不到滿足,俄羅斯將繞過這項聯合國調停達成的協議而出口產品,而烏克蘭必須使用陸地或河道來出口糧食。
與此同時,由於大量廉價烏克蘭穀物的輸入,歐洲中部和東部農民的憤怒情緒不斷高漲。這些烏克蘭穀物在2024年6月之前免繳關稅,這損害了當地生產者的價格和銷量。
在羅馬尼亞,數以千計的農民星期五舉行了抗議。他們用拖拉機和卡車阻攔交通和邊境哨卡,敦促歐洲委員會干預。
波蘭和保加利亞農民也舉行了抗議,波蘭農業部長亨利克·科瓦奇克(Henryk Kowalczyk)本星期辭職。接替他的農業部長羅伯特·特勒斯(Robert Telus)星期五說,波蘭將暫停進口烏克蘭穀物,以緩解對價格造成的衝擊,但是他補充說,過境運輸仍將獲准。
文件洩露事件
烏克蘭領導人星期五在烏克蘭武裝部隊最高統帥的總部舉行了一次會議,討論一份詳述美國和北約幫助烏軍反攻計劃的洩露事件。《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報導說,這項軍事信息據報導被張貼在了推特(Twitter)和電報(Telegram)等社交媒體平台上。
烏克蘭總統弗拉基米爾·澤連斯基(Volodymyr Zelenskyy)出席了這次會議,但是沒有提到文件洩露一事。
《紐約時報》說,這些文件沒有披露反攻將在何時或何地發生,但是這次洩露事件有可能影響盟國之間的信任,因為文件提供了西方運交武器和培訓烏軍的時間表。
該報說,文件有些地方似乎被修改,誇大了美國方面對烏軍戰死人數的估計,同時壓低了俄軍傷亡的估計數字。該報還說,美國官員正努力試圖刪除這些帖文。
白宮暫時沒有回復置評請求。
五角大樓一位發言人通過電郵回复說:“我們了解有關社交媒體帖文的報導,國防部正在審議此事。”
一名烏克蘭官員對路透社(Reuters)說,這些被貼出來的文件包含“大量虛構信息“,這些帖文看起來像是俄羅斯的虛假信息行動,讓人們對烏軍必須在西方先進武器助力下才能發動的攻勢產生疑問。
“這些只是俄羅斯情報部門玩弄的行動遊戲的標準成分。僅此而已,”烏克蘭總統顧問米哈伊洛·波多利亞克(Mykhailo Podolyak)在一份書面聲明中說。克里姆林宮暫時沒有回復置評請求。
波多利亞克從基輔通過Skype接受美國之音(VOA)烏克蘭語採訪時提到,媒體注意到,這些在社交媒體上披露的洩密信息篡改了有關烏俄兩軍傷亡數字評估。
他對美國之音說:“此刻,關鍵的是,這說明俄羅斯方面扭曲了這個數據,因為它們在一場信息行動中解決了兩個問題。首先是損害反攻構想的可信性,宣稱他們無所不知:你要攻哪裡,如何去攻,會做什麼,用多少數量的武器。另一方面,他們在這裡摻進數據,說什麼我們的損失不大,對自己的國內市場說,我們傷亡甚少,我們對烏克蘭以任何方式發動的反攻都做好了準備。這種做法顯示俄方是相關方。如果我們從根本上明白這份文件出現的頭兩點原因,那接下來就涉及到問題的第三點。”
波多利亞克接著說:“為什麼會公佈它呢?假如這是烏克蘭總參謀部的真實計劃被截獲了,你肯定不會公佈它們的。你會假裝不了解這些計劃,——我是說俄羅斯方面,但同時你掌握了真正的情報,為烏軍設下圈套,而烏軍沒有預料到你已經掌握了這個數據。假如你有真正的數據,你是不會公佈的。”
當被美國之音問道如何描述夥伴國之間在情報分享方面的信任度時,波多利亞克說:“我們與我們的伙伴有著非常建設性的合作。夥伴們準確地了解做什麼、如何做以及我們處在什麼階段。因為至關重要的是,我們必須步調一致,得到適用於戰爭具體階段的具體的工具。夥伴們必須了解我們在戰爭的不同階段需要什麼工具,為什麼需要,需要多少數量。我們把所有的層面都告知我們的伙伴。”
巴赫穆特危急
英國國防部星期五在其有關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每日情報更新中說,俄羅斯最近在巴赫穆特之戰中重新取得了某些“勢頭”。
這份報告說,俄軍“很可能推進”至巴赫穆特的鎮中心,並攻占了巴赫穆特河的西岸。這份情報更新還報告說,瓦格納集團的部隊與俄羅斯國防部指揮官“暫停了他們的持續內鬥並改進了合作”。
馬克龍呼籲習近平幫助促和
法國總統埃馬紐埃爾·馬克龍(Emmanuel Macron)鼓勵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利用北京與莫斯科的關係來幫助結束俄羅斯對烏克蘭發動的戰爭。
馬克龍星期四在北京會晤了習近平。他對習近平說,俄羅斯侵略烏克蘭損害了國際穩定。
馬克龍說:“我知道我可以靠你來讓俄羅斯恢復理智並讓各方重返談判桌。”
習近平對記者們說,中方“願同法方一道呼籲國際社會保持理性克制”。
習近平還說,中國政府呼籲“避免襲擊平民和民用設施,保護婦女、兒童等衝突受害者;切實履行核武器用不得、核戰爭打不得的承諾,反對在任何情況下使用生化武器,反對武裝攻擊核電站等民用核設施;盡快重啟和談,按照聯合國憲章宗旨和原則,兼顧各方合理安全關切,尋求政治解決,構建均衡、有效、可持續的歐洲安全框架。”
目前還不清楚習近平是否可能像馬克龍要求的那樣向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Vladimir Putin)施壓,讓其談判,也不清楚習近平是否將與澤連斯基通話。澤連斯基上個月表示,中國可以成為追求和平的“夥伴”。
烏克蘭衝突已經持續了14個月。中國已提出了12點和平計劃,包括呼籲尊重所有國家的主權和領土完整,但是沒有呼籲俄羅斯從烏克蘭撤軍。
烏克蘭官員已表示,只有在俄羅斯全部撤軍後他們才能進行和談,而俄羅斯堅持要求烏克蘭承認俄羅斯宣稱吞併的烏克蘭領土。自從去年4月以來,並沒有任何已知的和談。
國際反應:
紐時:機密援烏反攻計畫疑外洩 五角大廈急查
拜登政府高層表示,一份美國與北約為烏克蘭打造春季反攻的整備計畫本週在社群媒體流傳,五角大廈正調查幕後散播黑手。這份計畫披露西方援烏裝備時程、數量乃至俄烏傷亡。
「紐約時報」報導,相關機密文件在推特(Twitter)與Telegramg上流傳;Telegram用戶超過5億,且在俄國使用廣泛。
部分軍事分析家認為,網傳的檔案看來像是從原始文件做部分修改,拉高美方評估的烏軍陣亡人數並低報俄軍陣亡,雖然有可能是俄方製造假消息,但相關原始內容外洩,仍代表美國援烏情報出現破口。網傳的照片包含西方預期交付烏克蘭的武器時程、代訓兵力及其他計畫等各種圖表。
拜登政府的人員忙於刪除網傳內容,但截至6日晚間仍未成功。五角大廈副新聞秘書辛赫(Sabrina Singh)說:「我們注意到相關報導,正釐清來龍去脈。」
網傳的文件沒有諸如烏軍何時、何地發起反攻等具體作戰計畫,但因上面標註截至3月1日時美方與烏克蘭對整備期程的預估,仍能讓外界一窺西方全力協助烏軍反攻的輪廓。美方官員先前表示烏軍可能將於5月左右展開反攻。
但這些對俄方的作戰策劃者、前線司令或情報分析師來說,無疑提供不少誘人的線索和啟發,例如文件提到海馬士(HIMARS)高機動多管火箭的消耗率。美國援烏的海馬士系統可從遠處對俄軍彈藥庫、基礎設施和部隊集中地等目標發動攻擊,五角大樓從沒公開烏軍的海馬士彈藥消耗速度。
文件其中一欄列出俄烏雙方陣亡人數,稱俄軍自開戰以來陣亡1萬6000到1萬7500人,烏軍陣亡數則高達7萬1500人,數字與五角大廈與其他西方盟國的公開預估落差極大。西方公開的傷亡預估數字為俄軍傷亡約20萬人,烏軍10多萬。
分析人士稱由於網傳文件部分內容看來屬實,俄方應能藉機掌握到像是武器和代訓部隊交付時間表、烏軍集結人數等有價值情報。
其中一份標註「最高機密」的網傳文件寫有「截至3月1日的衝突情況」。而今年3月1日當天,烏方官員在德國威斯巴登(Wiesbaden)美軍基地參與兵棋推演,隔天美軍參謀聯席會議主席密利(Mark A. Milley)與北約歐洲盟軍最高統帥卡沃里(Christopher Cavoli)都前去視導兵推。
網傳的另一份文件列出包含烏軍單位、裝備和訓練等欄目及1至4月的整備時程表。內含烏軍組建供反攻之用12個旅兵力的摘要,其中9個旅顯是由美國和北約盟國訓練和組建。文件稱9個旅裡有6個將在3月31日前準備就緒,其餘在4月30日前到位。分析人士稱一個烏軍作戰旅約4000至5000名官兵。
文件稱訓練和準備工作能否如期完成,會受裝備交付時間影響。文件內還提到9個旅共需250多輛戰車和350多部機械化車輛。
紐時指稱這次外洩是俄烏戰爭爆發以來首次曝光的俄方情報突破。整個戰爭期間,美國向烏克蘭提供俄軍防線上的指揮所、彈藥庫和其他關鍵情報,讓烏克蘭能擊殺俄軍將領並迫使俄軍把彈藥與補給拉開到距前線更遠的後方。
《華爾街日報》記者在俄遭逮捕 當局以間諜罪起訴
在美俄因烏俄衝突關係惡化之際,《華爾街日報》在俄羅斯的特派記者遭當局以涉嫌從事諜報活動的名義逮捕。如今俄當局正式以間諜罪將他起訴。
俄國營媒體《塔斯社》(TASS)當地時間週五報導《華爾街日報》駐莫斯科分社記者格什科維奇(Evan Gershkovich)遭起訴的消息,「俄羅斯聯邦安全局(FSB)的調查指控格什科維奇為了其國家利益從事間諜活動。格什科維奇堅決否認所有指控,聲稱他在俄羅斯進行的是媒體活動。」
《華爾街日報》母公司道瓊重申,俄方對格什科維奇的指控是錯誤且不符公理正義,「我們持續要求立即釋放格什科維奇。」
白宮先前表示,對格什科維奇的間諜指控「荒謬」,俄國刻意針對美國公民的行為令人無法接受,美方也呼籲居住或在俄羅斯旅行的公民即刻離境。